冬日的凌晨三点,这个点万物皆静。不知道说凌晨一点半到淮安的朱总到了没有?也不能神经质的这个时候打电话去问吧,便在微信上留了言。
习惯性的刷朋友圈,看到高启源高总的留言和他那篇关于《郑漂七年》的随记,我又一次在万人皆睡的时候清醒过来……
(资料图片)
高总在关于《郑漂七年》的随记----《活在真实中》里说:所有的文字,应该都关乎作者的夜晚的深度。我忽然就觉得:这个世界上还是有懂你的人,不是么?生活,没有旁观者。
记得去年年底,在《郑漂七年》新书发布会的现场,有媒体记者问我:秦老师,您是高度敬业的职业经理人,工作那么忙都需要加班加点的去做,哪里还有时间写书呢?
当时我就笑着回答:写作是我的一种爱好,爱好都是在工作之外的时间去完成的,比如说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或凌晨醒来的时候,亦或是在火车上或大巴上的时候或在机场等航班的时候。
就是这样的!就像有的人喜欢打麻将,经常熬夜打麻将,有时候一打就是一个通宵;就像有的人喜欢运动,经常加完班跑去运动,有时候一运动就是一天……只不过我的爱好是写写东西而已。
所以高总说的:所有的文字,应该都关乎作者的夜晚的深度。让我瞬间就觉得被理解被懂得!而他为《郑漂七年》所写的书评的标题《活在真实中》,也是深符我意的,因为《郑漂七年》是写实的七年,没有一点点写虚的成份。
一直以来我都是这样,不喜欢写虚,喜欢写实。所谓“性格决定命运”一点不假!过于写实的东西总是不美的,朦胧的虚幻的东西才更具美感和魅力。所以到目前为止,我仍是清贫的,如果早改了写适应市场需求的小说,我至少应该会富裕一些吧。
刚刚过去的平安夜,应该是近六七年来过得最为寒酸的平安夜吧!没有聚会没有狂欢没有邀约没有丰盛的晚餐没有任何娱乐项目。甚至为了还债,我还拿信用卡去提现了一万八千块钱。
然后在让人生烦生燥的寒风凛冽中,给阿剑打了两次电话催问他到哪了。我和女儿站在居住的楼下徘徊,我们俩都没有钥匙,似乎我也从来没有拿过钥匙。天太冷,等得太久,以致于我在随后再次拨通阿剑的电话时直接大声责备起来。
这一个平安夜,我们的关系便没有融洽过。明明知道我和女儿没有钥匙进不了门,明明知道外面的天气那么冷,明明知道我们在楼下等他,居然不知道先回来给我们开门而是先跑到菜市场去买菜……
有了女儿后,平安夜于我便不再是平安夜,它是我的受难日,女儿的生日。2011年的平安夜那天,在我被分娩的疼痛折磨得精疲力尽之后,女儿哇哇大哭的来到。
可是这个平安夜,难得的与女儿一起过的平安夜,不是简单,而是寒酸!没有去酒店,没有高朋满座,没有生日蛋糕,没有给她唱生日歌,怕她会问我:妈妈,为什么没有生日蛋糕啊……连饭菜都与平时一样,没有加一个。
或许正是这种简单抑或是寒酸,多多少少刺痛了我,才让我的心情就没好过,脾气也便收不住了。忍不住责备阿剑,看哪哪不顺眼,他也没有让着我,两个人便唇枪舌战了起来。
好不容易能够跟爸爸妈妈一起过生日的小弈弈,还在摆弄着我在万达给她买的芭比娃娃,小零件撒得满地都是,一不小心的就充当了阿剑的出气筒,屁股被他啪啪啪的打了好几下,打得孩子都哭了起来。
你连个生日蛋糕都没给她买你还好意思打她?我虽喝斥住了阿剑,但心里不免一阵悲催:怎么忽然的就把生活过成了这样?是不是不该买这套房子?
其实,前天晚上她干妈说:周日下午我休息,去超市买菜,晚上到我家来给弈弈过生日。我欣然应允,可是昨天中午她干妈的爸爸在广州摔伤了,在医院急需手术,她干妈匆匆忙忙飞广州去了。
是的,哪个人容易呢?如果都是自己,那就一切从简吧!至少我还能在债台高筑的情况下,用信用卡给她刷了一个她一直想要的芭比娃娃套装,就当是生日礼物吧。
她干妈给她买的1.2米的大兔子也到了,以前的在福建家里没有带来,她一直念叨!还有云阿姨开车专程送来的KT猫儿童手表,也是她一直喜欢的!还有王伯伯给她买的一箱儿童饮料,也是她喜欢喝的!所以就算是没有蛋糕,她也是很高兴的!
有那么一点难受的是我,原本真的可以给得更多,好在她还小,总觉得还是有很多很多的机会补偿或补救的,可是我也知道,她六岁的生日只有这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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